“电脑沉吗?”贺言舒瞥了眼,没多想就问出口。

纪沉鱼愣了下,揉着肩膀委屈巴巴地重重点了个头。

“每天都要这样背着?”

“是啊,代码啊照片啊,好多重要的东西在里面呢。”

“哦”贺言舒若有所思。

“你刚刚说你没钱,所以你现在是出来打工赚钱吗?”直觉告诉贺言舒,纪沉鱼好像条件不太好,要不然也不会带他住这种地方。

贺言舒从小讲干净、爱整洁,看到这种小巷道里开的门面,根本不会往里走。

“嗯。”

“你们家”没人管你?贺言舒问不出口。

“我爸爸妈妈车祸去世了,我只有奶奶。”纪沉鱼哑声。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贺言舒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觉得自己说错了话,非常抱歉。

“没事,他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早就没印象了。言舒哥你明天还要去医院吧,快洗个澡睡觉吧。”纪沉鱼带着浓浓的鼻音,不在意地笑着。

“不急,喂你吃药。”贺言舒心头怅然,还没忘了自己此番来的目的。

他把烧水壶里里外外洗了一遍,用酒精消了一遍毒,烧第一道热水。等这道烧完之后,再烧一道,之后才能给纪沉鱼喝。

等他忙完这一趟,纪沉鱼都靠在墙边打起了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