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一点不害臊的吗!贺言舒觉得自己捏着方向盘的手都气得发抖!

梁溪已经坐到了他身边,他没法再分神去改备注。车开走的时候,他按下车窗,给了纪沉鱼一个怒视,纪沉鱼却无视了他眼中的敌意,特别甜美地回了他一个k。

贺言舒从来不信上帝,不过他现在觉得,要是上帝能让他别再碰见这个人,他愿意每个周末去教堂做礼拜。

纪沉鱼在门口目送了许久,直到那辆越野车转弯到另一条街道,再也看不到,他才收回目光。

“纪大公子,你说你这通闹的,恩爱是秀了,我定好的规矩以后可没人会守了。”yeung走到纪沉鱼身边,颇为幽怨。

“谁让你定那破规矩了,我打球需要人让?”纪沉鱼横他一眼。

“就当帮小店一个忙嘛,不这样说,他们哪儿知道be shore有个脾气不好的靠山呢!”

“随你的便。”今天虽然在贺言舒那里吃了瘪,但好歹是抱到了,足够他乐几天。小爷心情好,不和人计较。

“不过,以后飓风天,您还是要少出门。aber都告诉我了,您一听说和贺言舒牌照相同的车上了高速,立马就带着他追上去了。路上居然还抛锚了,多危险啊,我还以为您是故意的。不,故意的也不行,万一给章一和老太太知道”yeung瞥到纪沉鱼那要吃了人的眼光,连连表忠心,“啊我的意思不是说我要去给章一打小报告啊,我是站在您这边的!”

纪沉鱼想起高速上那一幕,也有些心惊胆寒,他惜命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那个人的安危他差点做了不可挽回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