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腰牌,腰牌果然在他那,早知道就不把裴子玄的腰牌给亓骨了,放在她手里的话,起码……
起码还能有个交换。
游浩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听得云里雾里的,太子爷怎么就是悠宁妹妹的老师了?另外这香囊,腰牌如此贴身之物,怎么也会在太子爷的手里,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或许是裴子玄的名声太差,游浩言难免先入为主。
“若是悠宁妹妹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太子殿下,浩言替她向您赔罪。”
裴子玄危险地眯了下眼睛。
“你,谁?”
懒懒洋洋的两个字,把游浩言剩下的所有话都噎在了嗓子里。
裴子玄顺手捋过来悠宁的头发,在手里卷了卷。
“徒儿,玩得愉快。”
他特意把徒儿两个字咬得轻轻的,似乎声音都带着玩味。
悠宁在心里为游浩言捏了一把汗,生怕他什么话说错了,再惹得裴子玄心烦,然后又要她去好声好气地哄他。
裴子玄说完那句话就自顾向前面走了。
“究竟什么时候去吃酒?”
“现在。”
说完这话,两个人向酒楼走去。
看着裴子玄的背影,游浩言愣了几下,百闻不如一见,这句话真的是一点都没有错。
本来他以为宫中的传闻多数真假参半,加上对于太子爷的传闻实在是过于暴戾,难以让人信服,可是今天一见,甚至只是寥寥数言,就从他周身的那种死寂之气,那种给人带来的阴冷感觉,让游浩言对以前的传闻有了几分相信。
“悠宁妹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言难尽。”
悠宁也没想到会突然遇见裴子玄,明明她什么也没做错,可是这一阵的心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思考了一下,如果她今日是和冬月辛嬷嬷一起出门,遇到裴子玄,她会是现在这种感觉吗?
答案好像是否定的。
可是,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她想不通,也不想想了。
悠宁现在最大的任务,就是哄好了裴子玄,然后把腰牌拿回来。
“浩言哥哥,你家里是不是有个玉庄?”
“是。”
“可不可以带我去看看。”
“当然好,不过有些远,先回趟太师府吧。”
悠宁点了点头,随他一同前去了。
酒楼。
四老爷吃得大快朵颐,裴子玄倒是什么都没动,连茶水也没喝。
不过也可以理解,若是有一个人煮茶的技艺独一无二,又怎会爱喝别人泡的茶?
裴子玄对着风里说了句话。
不就便传来了时岳的回复。
“郡主与男人进了太师府。”
裴子玄眯了眯眼睛,太师府,原来是太师那个老不死的儿子。
太师府。
太师和太师夫人一向都极其喜爱悠宁,原本便说了,自打悠宁进宫以来,裴国什么事情都意外变得好了起来,所以当时的位高权重者,无人不对悠宁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