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喝茶就好，或者一会儿艾文来了，你问问他吧。”

宋成钺点点头，然后让领班开一瓶路易十三。

没过多久，艾文服务员带进了包厢。

起初看到方羽生的时候，艾文还笑容如嫣，可看到方羽生脖子和锁骨上的吻痕以及坐在方羽生旁边的宋成钺时，脸上的笑容立马消失了，有些丧气地拉开两人对面的椅子坐下。

这时，宋成钺用一口流利地法语向艾文打招呼：“艾文先生，初次见面，幸会。”

艾文正襟危坐，同样面无表情地说：“幸会，不过宋先生可真不是位合格的爱人，方身体不好，你还这样折磨他，不让他在家休息，还带他出来应酬。”

“这是我和生生的事，就不牢艾文先生操心了。”

方羽生：“……”

宋成钺的法语说得可真好真地道，哪里还需要他担任翻译。

很快，方羽生点的点心被端上来了，他早已饥肠辘辘，也懒得去理会宋成钺和艾文之间的暗潮汹涌，自顾自地享用起了美食。

而宋成钺则时不时地往方羽生碗里夹点心，看得艾文好不嫉妒。

“昨晚折腾了一宿，多吃一点。”

宋成钺特地用法语说出这句话，声音不大，但在座的三个人都能听到。

艾文也是经历过人事的，自然听得出宋成钺这句话的含义，而作为当事者的方羽生就更不用说了。

只是方羽生觉得，今天宋成钺的言行举止看起来很奇怪，特别是艾文来了之后，若不是知道宋成钺不喜欢他，方羽生都要以为这个男人是在跟别人炫耀自己的情感生活。

不过方羽生倒是挺享受这个过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