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生并不理会双方之间的暗潮汹涌，十分平静的从沙发上站起来，然后接起电话往洗手间走去。

“宋先生。”

电话那头的宋成钺应了一声，道：“在外面？”

清吧虽然安静，但也放有音乐，所以方羽生并不奇怪宋成钺能猜到他现在在外面。

方羽生回答：“嗯，约了朋友出来吃个饭。宋先生不忙么？”

方羽生自认为自己是个健谈的人，但不知为何，在面对宋成钺的时候，他不知道该怎么聊下去，找不到话题，所以只能宋成钺问他什么，他就回答什么。

“刚回到酒店。”

方羽生：“哦。”

然后呢？他该说些什么？

方羽生已经能想象得到，等他和宋成钺同居之后，他的生活会有多无聊了。

大概不止是无聊，还有尴尬。

两人沉默了半晌，最后还是宋成钺打破了两人之间尴尬的气氛：“我还有事情要忙，你早点回家。”

“嗯，知道了。宋先生再见。”没等对方说些什么，方羽生直接把电话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