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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之后,圣驾离京。

虞谣很兴奋:“行宫什么样啊?”“附近景点多不多?”“有没有什么府里吃不到的好吃的?”

把白泽烦得够呛。

不过这个兴奋劲在当天晚上便被消磨殆尽,因为马车实在颠簸难受。

而且:“怎么这么远啊”虞谣面色惨白地瘫在车中。

她所脑补的避暑,距离不过是从故宫到北京周边城市,完全没想到走了一整天都没到。

白泽:“距离确实差不多是从故宫到北京周边,但你要知道,马车和地铁可不能比。”

虞谣生无可恋地继续问:“那还要多久啊?”

白泽:“两天吧。”

虞谣郁卒。

好在晚上并不赶路。天色擦黑时,车就停了下来。大家都可以安安稳稳地吃个晚饭,再睡个好觉。

虞谣不想继续在马车上闷着,便下来转悠。

夕阳薄暮下,长长的车队与卤簿幡旗在郊野小道上铺开,很是壮观。

不多时,晚膳送到虞谣面前。

出门在外,没办法太讲究,只有三菜一汤,而且从菜色来看,都不太吸引人。

加上马车颠簸带来的反胃劲儿还在,虞谣吃了两口就没了胃口。

正想让人撤掉,她忽而心念一转:“白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