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观。”云九言吊儿郎当地靠着玄清观入口的山石,随口道:“算算日子,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来过了。”

余鹿看向他,还没说什么,云九言主动解释说:“不是我不想来,当然也不是气尊不让我来。是他太忙了。这么多年,他奔走各宗门,很少回玄清观。”

“不过是为了掩饰世界的真相罢了。”余鹿见云九言已经知道这世界的真相,说话便没有避讳他,“这个世界是天神据真实世界仿造的,仿造之物难免会有各种各样的问题。季玄清作为天神,进入这世界便没了俯瞰苍生的能力,自然要东奔西走。”

“我看你是得癔症了。”云九言仍旧不甚相信余鹿的说辞,反驳道:“若气尊是神,那他下凡的目的是什么呢?按照你的说法,这个世界在三神飞升前可都是只进不出的。”

“谁知道呢?我和他又不熟。”余鹿摊了摊手,揶揄道:“或许他想试试当人是什么感觉也说不定。”

“哼。”云九言别过脸,对余鹿的回答不甚满意。

三人等了会儿,一青衣气修从玄清观小跑出来。

“拜见台首。”青衣气修向云九言行礼,随后凑到云九言耳畔,嘀嘀咕咕说了几句话。

“嗯,知道了。”云九言点点头,随后对那气修道:“这是你最后一个任务,回停云台吧。”

青衣气修一喜,谢过云九言后,当即脱下青色外衫,离开了玄清观。

那人走后,沈濯与余鹿都盯着云九言。

云九言摸了摸自己的脸,不解:“你们盯着我干嘛?我脸上有东西?”

余鹿揶揄道:“嘴上倒是想着季玄清,你这行动倒是挺清醒的。”

“嘁。你懂什么。”云九言十分坦然,“我这是保护玄清观,毕竟气尊常年不在,要是玄清观出了什么事儿,我停云台也能照拂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