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容给苏钰把完脉,用手指磕了一下苏槿夕的额头,微微皱着眉头:“再看,口水就要掉下来了。”

苏槿夕连忙回神,忙用手去擦自己的下颚,什么都没有。她有些无奈地看向了九容,却见九容的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原来九容也有这样坏的一面。

但方才原本就是她自己不对,苏槿夕也不想过多地纠结在这个话题上,于是转而问九容道:“钰儿的病情怎么样?他中的蛊毒可有解?”

九容还是微蹙着眉头,又用手指弹了一下苏槿夕的额头:“为师是何人,这点小事,还能难倒为师?”

苏槿夕一阵吃痛,向后退了一步,但脸上难掩兴奋的神情:“九容,你当真能解钰儿的蛊毒?”

但是九容却摇头:“解不了!”

解不了?

这是什么意思?

一会说难不倒他,一会儿又说解不了,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这是一种淮疆的虫蛊。虫蛊要解毒本身并不是很难,但难的是需要找到养蛊人的血。

淮疆养蛊虫的技术很复杂,也很普遍。有些蛊虫是用一个人的血养成,有些蛊虫却是用好几个人的血养成。若想找到养蛊人血,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所以为师说,这蛊毒难不倒为师,但为师却解不了。”

此事确实有些难办。

苏槿夕的眉头也紧紧地皱了起来。

别说是好几个人的血了,就算是用一个人的血养成的蛊虫,苏槿夕他们想找也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