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逐渐将那些情绪,暗自压在心底。
“小墨。”
路太太对正在给孩子织毛衣的墨白道,“你跟我去我家里有一趟。”
墨白被路太太蒙住了眼睛,等到到了路家,在院子里,她才恢复光明。
映入眼帘的,是两个长得像她和顾维安的泥人摆放在那儿。
“我家那口子,上次你见过你们的照片吗?”路太太解释道:“你也知道他的记忆力向来是最好的,所以就自己擅自做决定,捏了着人儿。”
墨白的眼圈募地红了起来。
她扎进路太太的怀里,哽咽道,“谢谢。”
路老先生在外面跟人刚下过棋回来,并不知道自己的夫人在家里。
嘴上没有把门,跟着老朋友聊起I国的事情。
“我听说,第七旅打得有些艰难啊。”
“可不是嘛。一个班的人都牺牲了。”
“我记得那个叫做姓米的同志,好像还很年轻。”
泥人掉在地上。
一个班的人都牺牲了。
有名姓米的同志。
顾维安的身边,不刚好有个叫米其林的。
那他呢?
“顾师长怕是凶多吉少了。”
“为了华国而牺牲,是国之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