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墨云逸低着头,终究还是要脸的,他道:“我全说。”
怎么捞鱼上岸,怎么背着大家吃独食,怎么因为饥饿做出这么多不雅的事。
等到墨云逸jiāo代清楚后,公社的人觉得这类小事实在是不值得làng费时间。
最重要的,那鱼也不是哪个村民的个人财产。
为首的对顾维安道,“顾师长,你疏散人群,让大家回去吧!明天再看看有多少损失!”
“哎。”
那些看热闹的,也各自都散去。
下过雨后的夜晚,没有风,蝉也跳出来鸣叫。
顾维安这才逮到机会问墨白:“我不是说,让你跟那个小家伙在家里,待着么?”
“......我......”
墨白一时语塞。
倒是墨西捋了捋胡须,乐呵呵道,“小顾。凉子是在担心你呢。你留着妇女同志一个人在家里,她肯定待不住的。”
墨云逸做了那么多活,也不过是烤了一条鱼,他饿得狠,跃过他们的话题,对墨白说:“凉子。外公都还没吃你做的菜呢。今天我们在大队可是听见你刘家嫂嫂说你还炒了莴苣?”
“莴苣?”
顾维安疑惑地问道。
“就是那个......”
墨白还没说完,话就被墨西抢了过去,“你们盐碱地那边的工程,队的人因为天气热你又不在,都嚷嚷着想要你给个说法,还是凉子炒了些菜送过去,这才得以安抚民心。”
之于过去,顾维安从未想过,墨白能够为自己做什么,在他们的感情之中,男人付出的多一些是再正常不过的,他不计较能被回报,只要小白能在自己的身边。
好像,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从称呼的改变开始。
男人的俊脸如同火烧,他垂下头,手又有些痒痒,若不是外公与爷爷都在这儿,真想要抱抱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