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西也爬上大堤,他对着下面的村民道:“请大家冷静!墨云逸是跟着我们一道来的!现在人找不到,肯定是有原因的!”
六十年代,村民的思考问题的能力有限。
认准了一根筋,就像对待巫医似的,十头牛不一定能拉回来。
刚刚村民们一起抢救大堤时,那唱歌打气的人正是墨白。
顾维安的心情不免浮躁,现在她的外公可是人民的公敌,她出来做什么?
“遇见这种事,我们难道不应该先考虑人的安危,是否有水流冲走吗?”
墨白的话,倒是让几个看热闹不嫌弃事大的,更加不服气,“书记夫人!墨云逸就该被带到公社的牲畜棚子里,挂上大牌子,带到乡镇间去批|斗!”
yīn阳怪气的音调。
不知道墨家,是让哪个红眼病的人给盯上了。
墨白刚要说些话反驳,顾维安将她护在身后,他对着底下的村民道:“眼下,咱们双方都是空口无凭,依照我的看法,不如先找到人,然后再做结论。”
凡事都要讲究证据。
顾维安既然都这样说话了,部分挑事的村民如果再想要搞事情,定要失民心。
雨已经停去。
参加抗洪的人,都觉得全身上下的力气,似乎都要抽光。
“大家再辛苦一些,依照顾师长的看法,等找到人,再来定夺!”
正当大家因为墨云逸进行争论,当事人自己却回来了。
“云逸老弟。”墨西见到墨云逸,当场就一个箭步冲过去,“大家刚刚抢修大堤时,你去了什么地方?”
“我一直都在啊。”墨云逸挠了挠后脑勺,“老王可以作证,我俩一起传输的沙袋。”
说罢,还对着老王道,“老王。你说是不是?”
被点到名字的男人并没有在墨云逸被人批斗的时候,站出来,现在在墨云逸的当面质问下,他的回答显然成了关键。
“你倒是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