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失去了顶梁柱,是老太太一己之力撑起整个徐家。
徐墨常年在外,实在觉得愧对母亲。
“母亲教训的是。”
徐家还延续着过去的礼,徐墨拱手作揖:“儿子这就去把媳妇叫来,给您赔个不是。”
丁香家里虽然比不上徐墨家里富贵,好歹家里头就这一个闺女,也算是捧在手心里长大的。
徐墨走进屋,见丁香还使着小性子,语气也重了许多:“我知道母亲从旧社会走过来,行为的确有些迂腐。但你是媳妇,在老人面前,就该遵守孝道。你既嫁到了徐家,就不该这样不懂事。”
新媳妇过门,婆母总要给人难堪。
丁香出嫁前,家中老辈讲过这个道理。
可是后来,伏低做小了一次,便有着后面无数次的刁难。
任何事情,若到了极限,总会爆发。
“所以……你最后来到了海城?”
墨白听到丁香讲诉的那些,才想起在西瓜农场,她对自己讲得种种。
唯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能明白与领悟。
“嗯。”
徐晓虹虽然也不服从母亲的一些做法,但她毕竟是自己的母亲。
未婚先育,在莲花乡本就是不雅,所以她也一直顺从着。
“嫂子。”
徐晓虹用手背将残泪抹去,她抿了抿有些发白的唇,“以前我还埋怨你不懂礼数,现在是我不好,不该戴有色眼睛看你。”
“都过去了。”
丁香说得云淡风轻,婆母与儿媳的事儿,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你同我回去,我替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