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两个手持火烛的婢女杖毙,打了巩嬷嬷十个板子,章翰志才出了一口恶气。
回到书房,已经到了半夜。
忙碌了很久,章翰志吹息床头灯火,刚要准备歇下,突然觉得不对。
重新回到马杜玲的屋子里,找到了侍女还没有来得及马杜玲刚才穿着的衣物,章翰志匆匆离开了伯府。
白绝被深夜打扰,倒也心平气和,披着衣衫,拿着章翰志递过来的一件外衫和一小撮被烧焦的头发,只有四个手指的右手,灵活地打开一个个小铱,开始试验。
良久。
白绝声音嘶哑,“伯爷,令堂的头发里似乎有旱魃草,不知令堂是否有风湿之类的病症——”
章翰志想都没想就打断,“没有,家母身体一向健朗,这旱魃草是什么?”
白绝大概说了一些,略微提了一句,典籍上旱魃草能制作成一种毛发接近火源就能自燃的秘药,但似乎已经绝迹,现在旱魃草只能用作温养经脉驱寒祛湿之用。
章翰志回到伯府,连夜询问马杜玲近日所有行踪,最后几乎是肯定了,林清江父女就是害得马杜玲头发自燃受了极大惊吓的罪魁祸首。
“林若菡!”章翰志咬牙切齿喊出这三个字,“你如此歹毒,就别怪我不念夫妻之情!”
林清江并不知道有人已经盯上了他们父女,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自从重新回到太医院,谁都有感觉,林太医似乎变了一个人,脸上得笑容有些冷漠,还带着一丝诡异。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林清江带着一壶烈酒,进了祠堂,半个时辰后,林清江走出祠堂,带着林坤留下的所有人手,悄悄离开了林府,去了老宅。
有些醉醺醺的林清江不知道,就在他朝着老宅进发的时候,一队满脸肃杀的将士,带着沙场杀敌的煞气,悄悄向着林府靠近。
章翰志看了看在黑夜中早已消失林清江一行人的影子,利落的翻墙进入了林府,随后,他的人也陆续悄无声息的全部潜入林府。
有些得意得章翰志当然也不知道,就在他刚刚翻墙进入林府,一个飘忽的影子飞快的影入黑暗,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