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老匹夫,不对,应该叫什么来着,对,老渣男,讲的课就是催眠曲。
一个上午下来,袁湛因为打瞌睡被狠狠抽了三次手心。
刚过晚膳,袁明修就知道袁湛的恶劣表现,他也不多话,只告诉袁湛,今年考过童生试,就今年提亲,明年考过,就明年提亲,不急。
他不急,袁湛可急了。
晚膳胡乱扒拉几口饭,就回房读书了。
想起那个老渣男,糟糠妻陪着她考上了功名,他却一头钻进了美貌小丫头的房里,长子被庶子挤兑得毫无地位,袁湛心里就火大。
反正只是考过童生就行,到时还是这个老东西,袁湛想着自己闹到蒋氏面前,也要为自己讨个公道。
终于完成了今日的功课,袁湛眼睛已经根本就睁不开了。
刚要洗漱,突然看见书桌边上的一个盒子。
里面是一块罕见的绿玉髓。
想起林若菡似乎很喜欢玉簪,袁湛心念一动。
洗漱完,袁湛久久没有安置。
穿着寝衣,披着外衫,袁湛在灯火下,一笔一划,认真画着什么。
一会功夫,一朵生动的菡萏花跃然纸上。
袁湛嘴角含笑,用绿玉髓和画纸比较了好一会。
不行,不好看,若菡喜欢沉稳大气的。
再次认真描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