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远，他也没有走动引起毒性加剧，且他服下药丸后开始用金针解毒，若菡的弑父计划，应该成功不了了。

林清江嘴角扯了扯，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悲哀。

清风三人看着愈来愈近的林燮，握着剑柄的手指关节已经发白。

他们亲眼见过乔氏中毒死亡的过程，不过几息之间的事。

可他们也明白，乔氏和面前的林燮中毒程度不一样，且林燮常年与毒物打交道，似乎对毒物根本不惧。

堂中所有人，除了事先服下解药的自己几人，连林清江都已经无法站立，瘫在椅子上良久才勉强服药控制毒性，而面前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老头，却是中毒之后还连走数步甚至还能掏出丹药来服用。

眼看着，林燮已经离林若菡只有十步左右距离，清风急中生智，拉着林若菡就要退后，让林燮多走几步，总能拖到毒性彻底激发而死。

林若菡却摇头，示意他们三人退开，不可正面对着林燮这个老毒物。

三人却死活不愿挪动脚步，眼睁睁看着林燮慢慢逼近至眼前。

林燮眯眼看着眼前的猎物，仿佛鲜嫩可口的幼兽已经在他掌中挣扎，他刚要再嘿嘿笑几声，让猎物更加瑟瑟发抖，却觉得脖子里有些湿漉漉的，不禁抬起手，摸了一把。

一摸不要紧，一团柔软又湿润的东西被他捏在了掌心。

他顿住脚，慢慢低头，眯眼看了半晌，这才倒吸一口凉气。

嘶！这是——

我的脖子上的血肉！

张开手心，“啪嗒”，那块黑乎乎的肉掉在了地上。

他刚刚要回想，自己在哪里听见过这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