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燮将手伸到了林挽翠的胸口，狠狠揉捏了几下，又往下，在她臀部上揉了揉，低头一看，自己的下面已经起来，看看林挽翠，又看看床上的史婉珊，一把拖过林挽翠就要脱裤子。

林挽翠两手推在林燮胸前，声音从牙齿缝里一点一点挤出来，“解—药！”

林燮下面已经硬得发疼，匆忙从袖口中掏出一个蜡丸，塞给林挽翠。

林挽翠连忙来到床前，捏碎了塞到史婉珊嘴里，刚刚收回手，自己的头发已经被林燮揪住，裤子被褪掉，林燮直接从后面挤了来。

林挽翠视线一抖一抖的，她有些麻木地看着史婉珊嘴里有灰色的药汁留下，也不知道吞咽，想要伸手给她拍拍胸口，两只手臂却突然被钳住，反扣到了身后，身体被撞击的更加厉害。

身后有恶臭不断传来，身体极度的酸痛，两只手臂已经没有了知觉，林燮却还不想罢休，他离开林挽翠，一把拽过她丢进了旁边的圈椅中，正面对着她，林燮再次横冲直撞起来。

林挽翠的头不断撞倒椅背上，发出“咚咚”的声响，她也不觉得太疼，只是视线微微偏转，看着边上的茶杯，想要努力熬过去。

那是她的第一次，也是林燮第一次被身下的女人，用茶壶砸破了脑袋。

林燮那时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捂着脑袋，面目狰狞地叫来的所有的长老，母女俩被卸了关节折腾了一天一夜，连咬舌都成了不可能奢求的事。

后来，林挽翠也寻过死，可在林氏一族中，连个小丫鬟都学过医理，别说能逃过监视的眼睛自尽，刚刚找到机会下手，就能被救回来。绝食自尽连想都不要想，塞了你一碗饭后，还能给你灌一碗参汤，想让自己饿死都不可能。

最可怕还不是这些，林挽翠在一次绝食后，被带到了一处地方，亲眼看见了一个女子趴着被一只巨大的黑狗压下身下，嗓子都喊哑了，眼珠已经暴了出来，指甲都在泥地里扣断了，血流进了脏污的泥泞里，浑浊了她的视线。

一旁的长老还在摇头叹息，这次可能还是不能成功。

林挽翠绝望了，她放弃反抗。

她想要乖一些，这样还能给自己的母亲多求得一些解药。

史婉珊已经有许多年，每天清醒的时间不过一两个时辰，其他的时间里，毒性时不时发作时，从往头上浇冷水，演变成了拿起筷子勺子就往身下乱捅，丫鬟也不拦着，她自己稍不留神，史婉珊下身就能血流如注。

事后有医者会粗暴的撕开衣裤，一把药粉洒上去，史婉珊就会想被剥了皮的野兽一样，发狂好一阵，扯下自己的头皮，咬下胳膊上的肉，最后疼得只会摊在地上微弱的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