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着不涉及机密的事情跟唐皎说了:“小姐应该清楚黄四龙不光在报纸上散播言论,背地里搞了不少小动作,这些日子少帅忙着处理’三不管’的事情,顺便坑了黄四龙一把,这场婚礼过后,黄四龙年关怕是过不好了。”
忍不住,他又啰嗦了两句,“少帅不让我说,前段日子您身陷和魏家淇对比一事,少帅让魏家淇早早就准备好了说辞,甚至自己写了文章为您撑腰,可您却先准备了采访稿,那文章他便按下不发,过几日《徽城早报》会将您所遭受的清清楚楚罗列明白。
其实少帅暗地里布置了好几重措施,就怕您真的名声受损,还让一些弟兄时刻关注您的心情,只要您不对劲,他就准备将计划提前,那些抹黑您的人,他也让属下去调查了。
以后会重点防范那些人,这次的鱼饵钓上来不少大鱼,您大可放心,日后不会再有人拿舆论毁您名声。”
他说的隐晦,她却能从中听出不易,知他在徽城艰难求生,对他那点疏离她的气便如云雾般散去了,这家伙,怎么就什么都不跟她说呢。
眼见离婚礼开始就剩半个小时,纵然心中不忍,唐皎也推推张若靖要叫醒他。
谁知手刚一碰上他的身体,他浑身僵硬,反应极快地捉住她的手,向他身边一带,另一只手牢牢卡在她的脖颈上。
她惊呼一声,半跪在地,一只手被他捉住悬在两人中间,一只手费力地撑起身体,防止自己趴在他身上。
初醒之时,所有动作均是长年累月的条件反射,对上他迷茫的眸子,她也慌乱一瞬,两人呼吸相交,这个距离实在有些近了,更让她觉得羞耻。
脖子上的手还在弄不清状况的收紧,她拼命捶他。
怀中人的挣扎,以往看来如同濒死的鱼,可她这样一动,反倒让张若靖在最快时间抽离睡意。
意识刚刚收拢,便觉怀中温暖,和血气方刚时刻散发着男人味的战友不同,小猫似地捉痒,柔弱无骨。
尚来不及贪存。
“小姐!”翠妮一声大喊,他松开钳制她的手。
唐皎一个屁蹲坐在地上,生理泪水汹涌而下,捂着自己脖子,“咳咳咳”
他晃晃头,坐起身,翠妮已经飞奔过去,将手里的蜂蜜水“砰”一声放在茶几上,恨恨地瞪了他好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