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摇了摇头。
“没有,他腺体的损伤是不可逆转的,我没有办法帮他修复。”
白桃的神情随着白衡的话肉眼可见的黯然下来,最后无力地瘫坐在了地上。
在她绝望之际,青年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不过有一个办法能让他,至少能够感知到部分信息素,消除他腺体损伤带来的大部分痛楚。”
他说到这里一顿,看着白桃欣喜不已的样子,神情却越发凝重。
“但是如果你是因为愧疚,因为同情才这么做的话,他是绝对不会接受这种办法的。”
她愕然地看向白衡。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你要明确你到底出于什么目的做出的这样的决定。沈斯年不需要你的同情和愧疚。”
白衡这么说着,将一个文件夹递到了白桃手中。
“想清楚再做决定吧。”
……
是夜。
月光皎洁,从上面辉映洒落,又顺着树叶流淌在了大院里。
沈斯年刚做好晚饭,听到门外隐约有脚步声传来。
女人担心他身体,晚上没有加班,平时十一二点才回来,这几天八点的样子就到家了。
他看了下时间,七点二十。
沈斯年有些意外今天她回来得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