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如同被困囚笼无法挣脱的小兽,用力捶打着自己的头,试图用痛楚让自己清醒。

身体的疼痛和易感期的难耐交织在一起,她再也忍受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呜呜呜为什么,我好难受,我为什么会是alpha,我为什么会有易感期,我呜呜我好痛……”

沈斯年顾不上自己身上的伤,连忙上前查看着白桃的情况。

他被吓到了,笨拙慌乱地擦拭着她的眼泪。

“我知道你难受,你标记我啊,标记我就不会难受了。”

“我不要,我不要呜呜呜,你快走,快带星鸣走,你们不要在我身边,我会伤害你们的,呜呜呜我一个人一个人在这里待着。”

不仅是对沈斯年,现在即使对陆星鸣,白桃也难以控制住标记的欲望。

她情急之下给自己扎了几管抑制剂。好不容易缓过来,又怕再次失控。

干脆抱着自己的头,整个人努力蜷缩在角落压抑着自己的信息素不让它暴走。

“你们快走,你回去叫林海,林海过来……沈斯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求你了,别,别靠近我。”

“我呜呜我是人,我不要成为一个失控胡乱发情的野兽。”

沈斯年僵硬着身体,觉着浑身血液都冰凉。

他想要告诉她,她不是野兽,这是人正常的欲望,并不是可耻的事情。

可是他不敢,不敢靠近。

不敢再多说一句刺激到她。

更不敢让她觉察到自己的意图。

沈斯年觉得双脚灌了铅似的重,他不想的,他不想白桃因为自己变成这样。

明明只是标记一下就好,为什么陆星鸣可以,他就不行?

现在距离成功只差一步,只要他再靠近点,稍微释放一点信息素刺激她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