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是不清醒，可他又没醉，自己和一个醉鬼说什么？

“啧，算了，你要是不愿……”

他话刚说一半，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歪着蹭到了他的手背。

白桃一边蹭着一边看向他，眼神湿漉漉的，看得他心下一动。

好乖。

虽然知道她是醉酒不清醒，可谢峥还是被她的举动给愉悦到了。

谢峥勾了勾唇角，动作轻柔地揉了揉她的头。

看吧，他的信息素并不比沈斯年的差，她是喜欢的。

这个认知让他一直以来压在心底的烦闷情绪，在这个时候被抚平了大半。

然而这样的感觉没有持续多久，因为想起了沈斯年，他不可避免的又想起了白桃之前腺体那里残留的咬痕。

谢峥沉默了一瞬，揉着少女发顶的手不自觉往下，落在了她的面颊。

她的脸还在发烫，在他手放过来的时候十分自然地贴了上去。

柔软温热的触感，惹得谢峥指尖微动。

“喜欢我这样？”

白桃眨了眨眼睛，反应慢半拍。

“唔，喜欢……”

“那你是更喜欢沈斯年还是我？”

他问这个的时候视线直勾勾落在白桃脸上，眯着眼睛不肯错过她一丝一毫的神情变化。

白桃脑子是不清醒，只要不是太复杂的问题，她基本上能够反应过来，也能够回答。

这个问题其实也就是简单的比较而已，但是白桃并没有像之前回答喜欢他的信息素一样干脆。

喝醉了的人是最诚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