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很荒谬,可沈斯年又不得不相信。
一来是因为据他的了解,像白桃这样要强的alpha如果不是真的,根本不可能承认自己是oga,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刚才的标记。
白桃的标记没有任何一点alpha的侵略感,甚至可以说是温柔到了极致。
这不是他第一次感受她的信息素 ,正是如此,前后差距太大,宛若变了一个人似的。
因此也只有她从a变成o这个说法才能解释这一点。
aa的标记是暴力和压制,ao之间是安抚和欢愉。
前后者给人的感觉天差地别。
oga是不可能标记alpha的,如果是未完全分化的a,却既有可能标记,也能起到安抚效果。
从刚才标记给沈斯年带来的直观感受来看,也更佐证了白桃说的话。
现在沈斯年的心情很复杂。
无论是作为a的白桃还是作为o的白桃,他都不愿意和她扯上这样亲密的标记关系。
可他在得知其实对方才是o,是被“占便宜”的一方后,作为一个alpha,沈斯年实在没办法继续对她责备什么。
之前种种不论,如今的确是他抢走了她的初次标记。
“你想什么补偿?”
良久,沈斯年沉声憋出了这么一句。
“什么?”
“你少揣着明白装糊涂,你既然是oga,我,虽然是你标记了我,可本质上是我拿了你的初次标记
。”
初次标记对于oga来说是很重要的,不仅仅是因为“初次”这一特殊性,更重要的是因为oga对于初次标记的alpha会产生很强的依赖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