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昨夜结束之后令狐冲并没有用内力去调息,现在醒来之后也同样没打算用。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的左侧脸颊上,还留着那一道被付臻红的指甲划破的伤痕。

不过这伤痕到是并没有影响到令狐冲的帅气,反而平添了一种放荡不羁的不训和桀骜。

一夜的时间,帘洞里那股淫靡的气味早就已经散去,有花的香味被风吹动得飘散了进来。

令狐冲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那有些凌乱的衣衫,然后捡起了地上那被他和付臻红喝得只剩下三分之一的酒壶,重新挂在了自己的腰上。

做完这些之后,令狐冲走到了付臻红面前,对着付臻红伸出了手。

看着令狐冲摊开的掌心,付臻红并没有将自己的手放上去,而是直接站了起来,说道:“该走了。”

令狐冲点了点头,随即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收回手之后对付臻红说道:“东方,等我一下。”话落,令狐冲走到帘洞的一个角落处,翻出了一个木箱,然后将木箱里的东西拿出来,开始上脸。

付臻红看着这一幕,挑了挑眉。

几分钟之后,令狐冲侧过身,而他的脸也变成了在生辰大会上,付臻红所看到的紫煞堂的甲六的模样。

看令狐冲这架势,显然是还打算以甲六的身份待在黑木崖。付臻红有些想笑,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想从左天逸的嘴里套出一些信息,这目的应该已经达到了吧?”

虽然是疑问的语句,但是付臻红语气却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