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臻红反问:“不喜欢吗?”

图坦卡蒙闻言,微微顿了一下,才慢吞吞的说道:“母亲喜欢。”却没有回答自己喜不喜欢。

或许是喜欢的吧,只是少年的骄傲和心中的那一份固执让他没有直接承认对于这份礼物的欢喜。

付臻红点了点,没有就图坦卡蒙的话做出任何评价,他将视线从图坦卡蒙的脸上收回,用无声的姿态示意图坦卡蒙该出去了。

图坦卡蒙抿了抿唇,最后看了付臻红几眼后,什么没说得离开了这一处圣船上的船蓬房间。

与图坦卡蒙的这一次见面,于付臻红来说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插曲。图坦卡蒙出去之后,付臻红便开始思索接下来这一年该如何自然的顺应历史的发展。

而离开后的图坦卡蒙,时不时的抬手触碰着自己脸侧上方的金面具,回想起纳芙蒂蒂的面容,图坦卡蒙那尚且还十分稚嫩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浅浅的笑容。不过很快,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唇角边的弧度瞬间就收敛了,转而变成了一副有些懊恼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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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的河谷欢宴节,由于埃赫纳顿的信仰改革和作为神使亦是王后的纳芙蒂蒂的支持,比以往任何一次河谷欢宴节都还要隆重和热闹。

一直到太阳从完全落下后,河谷欢宴节的庆典才结束。

夜晚的尼罗河比起夕阳下的红河,有一种独特而幽静的美,月色下的河面泛着波光粼粼的涟漪。随着圣船的行驶,波荡出了一圈又一圈美丽的波澜。

在返回尼罗河东岸的这一艘超大型圣船上,付臻红,法老埃赫纳顿,以及图坦卡蒙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