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之助接过地图看了看,他并不因为森鸥外曾说他是间谍而厌恶对方,毕竟自己咸鱼了那么久,的确挺可疑的。

织田作之助认真地和森鸥外讨论起来:“入口只有这两个吗?一个是正常入口,一个是紧急避难通道,确定没有别的了吗?”

森鸥外微笑着说:“我拿到的资料是首领给的,应该只有这两个入口。”

顿了顿,他笑眯眯地看着一直默然不语的太宰治:“其实这个实验室是太宰建造的,织田君,你可以抽空和太宰聊一聊。”

织田作之助看向太宰治,眉宇间有些踟蹰。

织田作之助自然听到了太宰治对中原中也的质疑,如果在太宰治心中人工制造的存在是工具,那他是怎么看待培养皿里的孩子呢?

也许太宰治一个不经意间的举动,就会让这个孩子死亡。

太宰治何其聪明,他一眼看穿了织田作之助心里在想什么。

他的表情像是被人打了一拳,想要强行笑起来,神色却变得扭曲而怪异。

森鸥外开心地欣赏着【爱徒】的表情,他笑眯眯地说:“织田君,太宰之前是我的学生,我想和他单独聊聊。”

织田作之助听懂了森鸥外的潜台词,他看了看森鸥外,又看了看太宰治,点点头,越过太宰治离开了。

空旷宽大的实验室内,除了培养皿里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只有森鸥外和太宰治两个人。

森鸥外笑吟吟地说:“太宰,一败涂地了哦,真是没想到,我们的首领会如此犀利,一句话就戳中了你内心最深处的空洞,太宰啊太宰,如此愤怒的你现在还想死吗?”

森鸥外如此说:“死了都不甘心吧。”

太宰治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冷漠:“你呢?一样吧?抱着成为首领、怀揣着理想和抱负而来,却成了蛞蝓的部下,你也一败涂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