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祯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吃醋了!”

“别胡说,我最讨厌吃醋,从来不吃醋,”兰亭被说中了心思,恼羞成怒,“这个什么翰林院学士,正事不做,只管盯着皇上的后院,难道就没有旁的事情可以做了吗?黄河水患解决了吗,陕西旱灾呢?真是枉为读书人!”

“瞧瞧,朕的大臣都被你贬成这个样子了。”

兰亭冷哼一声,反唇相讥道:“杜工部诗里说‘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瞧瞧,你的大臣都是什么样的!”

刘祯伸手勾住她的腰,将她带到膝盖上坐下,“别生气了!”他附在她耳边轻声说,“他们只是想大周早日有继承人,给我生个儿子吧。”

兰亭脑子一阵眩晕,已经被刘祯抱起来,她惊叫一声:“你做什么?”

刘祯抱着她往床边走去。

次日,刘祯就将奏请选妃的折子给驳回去,理由冠冕堂皇,先帝过世未满三年,没有心思选妃。这个理由让大臣们无话可说,只能赞扬皇帝的孝心。毕竟礼记上说,为父母守孝,须得三年。然而作为皇帝另当别论,以一年代三年,既然刘祯决定三年内不选妃,大臣们当让不能再为这事上奏。

贤太妃知道这事后频频点头,对兰亭说:“皇上待你是有心的,这样看来我可以对你放下心了。”

兰亭嘴硬:“他是为自己,这样一来,大家都夸他是孝子呢。说不定百年之后,还能得一个孝的庙号。”

“兰亭!”贤太妃的脸板起来,喝道,“祸从口出,你现在说的是什么话?不可得意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