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桥问：“你难过么？”

池故渊眸光微动，他点点头：“很难过。”

“对不起。”乔小桥道。

池故渊又看向了他，乔小桥与他对视，道：“我看得出你很喜欢我妈妈, 所以你应该也是难过的。我妈妈难过, 你向她道歉了。我妈妈让你难过, 我替她向你道歉。”

说完, 乔小桥道：“你以后要一直对她好。”

四岁多的小男孩，倒不能说出什么大道理，也不懂人情世故往来。但是乔晚和池故渊之间的事情，他在幼儿园里学到的认错道歉，帮忙道歉，就已足够。人与人之间，本也没多复杂，这种纯粹的话语也足够用了。

听着乔小桥对他说的话和要求，池故渊轻轻地笑了笑。

“好。我保证。”

男人做了保证，乔小桥伸开了短短的手臂，道：“抱抱我吧。”

乔小桥说完，池故渊双手放置在他的手臂之下，将他抱了起来。池故渊抱着他从地上站了起来，乔小桥的视角变高，视野一下开阔，他抱住了池故渊的脖颈，趴在了他的耳边。

池故渊能感受到小家伙抱着他力道的收紧，在他以为小家伙是怕他抱不稳，怕掉下去时，他耳边传来了乔小桥声音很小的气声。

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

“我是真的想让你做我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