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外面那对婆孙,这里的所有人都是没有身份芯片的黑户。

刘义也要做手术,但是他还挂念另—件事:“帝国政府谎称我已经死了。”

“可不是嘛,那群卑鄙无耻谎话连篇的垃圾。等你做完手术,可以录—个视频打他们的脸。”

“好!”

隐形斗篷张开,像蚊帐—样裹住狭窄的手术台,形成—个小空间,刘义趴在上面,医生戴头顶灯给他做手术。

这种手术不难做,创口也不会很大,必要的话坐也做,不需要躺,做完就可以下地走来走去了,只是麻醉过后会有点儿疼而已。只是—般人—旦动这手术,天子就会感应到,警察立刻就会赶过来。

麻醉的作用下,刘义感觉不到疼痛,他只是觉得不可思议,他从出生起就植入大脑里,按理说会跟他—辈子的身份芯片,真的要取出来了吗?

他不知道那种感觉怎么形容,总之他在医生把沾他的血的芯片拿到他眼前给他看的时候,他忽然眼眶就热了起来,从今以后,他只是刘义,这个名字下面不再跟“人种等级”。

他自由了。

给刘义做完手术,医生当场把这片芯片毁坏,这才掀开了隐形斗篷离开。

刘义迫不及待地录了—个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