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警察看着景萱不那么害怕了，终于开始了询问：“据你们系的学生说，梁桐生前和你有很深的矛盾，是这样吗？”

“是，具体原因我也不是特别清楚……”

……

景萱是凌晨进的审讯室，出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年轻警察跟出来，对景博轩说：“辛苦景先生了，您可以带景小姐回去了，但最近最好不要离开原城，我们可能随时询问一些事情，还烦请你们配合一下。”

景博轩应了下来，问景萱，“还好吗？”

景萱点点头，“我没事！”

“走吧，带你去吃饭，然后去公寓睡一会儿。”

景萱上了车就已经忍不住，睡了过去，景博轩把车开得很慢，到了一家早餐店，停在停车位上，没有叫醒她，过了半个小时，景萱自己醒过来了，眯着眼看景博轩，“哥？你怎么不叫我？”

“醒了？走吧，下去吃饭。”

两个人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吃过早饭了，景萱抬头看他，他一夜没合眼，眼睛里都是红血丝，下巴生了些青色的胡茬，跟他平时那一丝不苟的样子判若两人。

景萱戳着手里的包子，问他，“哥，我是不是很不省心？从小到大，好像总给你惹事。”

景博轩身子缓缓后靠，手臂懒散地搭在椅背上，他扯了扯自己的领结，笑得有点漫不经心，“是啊，不省心，不过……习惯了！”

景萱也笑了，拿着包子塞到他嘴里，“难道这时候你不应该说：‘没有，都是我应该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