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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他自然不会跟安安说。

他只说了如下几句话——

“安安,我为我那天的唐突道歉!”

“但我说的话依旧有效,你可以随时给我答案。在这之前我们只是朋友。”

“作为赔礼,我把我的房子让给你,二环的一套小公寓,我平时也不住。”

“或者你也可以住酒店,账单我付。”

“再或者,我送你去景萱那里也可以。”

他一句一句发号施令似的说,安安一句一句听,全程一句话也插不上。

他这人大概领导当惯了,总有种说一不二的气势,就算是商量也带着点不由分说的压迫感。

等他说完了,她才赫然发现,他把她的路都堵死了。

去景萱那里,人家才刚刚结婚,太不合适。

住酒店的话,还是要找房子,比直接住在他的房子麻烦太多,而且浪费钱啊!她要说自己住酒店的话,不是明显防备他吗?

她觉得自己陷入一股奇怪的纠结中。

知道她在某些事情上有选择障碍,最终景博轩拍板,“好了,就去我那儿吧!”

然后他说要帮她收拾东西,安安怎么敢劳驾他,恭敬地请他先坐着,自己去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