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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霁在听到“弹尽粮绝”这个词的时候眉毛跳了跳,然后又听到她后面的话,心像是被小猫爪子搔了一下,有些痒,有些酸,也有些甜。

他叫住已经打着哈欠准备去睡的某人,“回来。”

“嗯?”孟知不明地转身,下一秒,便被勾住后脑,双唇相贴。

他轻轻啄了一口后便放开,拿起那朵只剩一瓣的玫瑰,扯掉最后一片花瓣:“这是最后一瓣。”

“你……”

“以后不用什么花瓣,你想听我就说,每天说。”

“……”

刚想生气就又被感动到了。

两人坐在相对坐在露台,中间隔着一张小矮几,孟知向前探着上半身,仰起头:“那再亲一口。”

他要亲很多口。

沈寒霁笑着凑上前。

夜风起,月光温柔,楼下树影重重,树叶簇拥着发出“沙沙”的响,鼻尖有淡淡的玫瑰香气萦绕,还有她香甜的味道。沈寒霁不自主地吻得深了,扣着她后脑,舌头起舞。

他明明不太有经验,上次在安城那晚就是初吻,但是很奇妙,二十三岁的身体遇上她有条件反射,并且已经变成了本能,跟吻过无数次了一样,他手指娴熟地厮磨她耳际,舌尖逐她舌尖,玩暧昧的游戏。

孟知觉得这个姿势有点累。

两人中间横亘着一张矮几,上面是她的玫瑰花花瓣和花枝。然沈寒霁这人接个吻都那么霸道,坐的很直,而她被扣着后脑,只能要好使劲地往前探着身子。

孟知微微坐起来了一点,手掌撑在矮几上,他吻得越深,她撑在矮几上的手便随着前探的身子往前。

呼吸交织,沈寒霁的身体记得下一步,这时候他应该把她从对面捞过来,然后拦腰抱起,再扔到里面床上去。

有情人,做快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