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礼桓及时握住他的拳头,把他拉住了,“别理他们。”

“可是他们说你坏话。”

“那是因为他们不了解我,我的好你知道就行,何苦同他计较。阿爹和牡丹他们还在家等我们回去呢。”

再者,当街说小辈这种荤话的人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对于这样的人,离得越远越好。

走在回家的路上,荣礼桓这阵子的疲惫和被压在心底的焦躁瞬间化于无形。他们一家人都回来了。

周和也抿起嘴来,笑得只漏出一颗小虎牙。“快点走,牡丹这么久没见到我们,兴许该哭闹了。”

荣礼桓持相反意见,“你家的臭牡丹你还不了解,只有有奶,谁抱都跟人走。”

话是这么说,只不过他还是加快了脚步。

走到家门口,门意料之外还上着锁。

“父亲和阿爹他们呢?”

“可能出门吧?”

于此同时。

在空荡荡还没有猪住的猪圈,荣老五和荣阿爹把荣礼桓这个败家子骂了又骂,在累了之后,抱着牡丹用剩余的砖瓦垒了建立的青砖大床,铺上从船上带下来的被子,躺下来。

猪舍是用上好的青砖盖的,比人住的还好,就是没有床。

抱着牡丹,荣阿爹呜呜的哭,“老头子,这以后可咋办呀!”

怪不得给荣小礼留了七十五两,都给祸祸完了。

荣老五看着这样的家,只敢往烟杆里装一半的旱烟,得省啊!

他想起一年前的那天下午,“怪我!当时宠儿子没个度,听说他想吃什么劳什子烤乳猪,就由着他一只一只往家里领猪。只是我想不通啊,养猪这事怎么还能上瘾呢?这兔崽子竟然把人住的地方都改成了猪圈。”

荣父不由抚摸着猪圈的墙,胸膛剧烈起伏。

“人都快吃不上饭了,猪住的却比人都好。”

荣阿爹闻言,再也抑制不住哭声,“我们这么劳心劳力赚钱,到底是图什么?”

牡丹眨巴着大眼睛,然后后知后觉的也跟着哭了起来。

爷孙三人,好不可怜。

有好心邻居见他们突然回来,想串门聊聊天说说话。哪知隔墙听到一家人凄惨的哭声,就想到他们一家的遭遇,不忍上前打扰,“这一家人真是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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