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老七最近回了一趟村里,小礼恢复的差不多了,如今也不需要他照顾了,他便回来看看爱妻。

爱妻最近瘦了一大圈。

荣老七心疼的陪了荣七婶一阵子。

当然,他也不是没事情做,他家还有田地要打理,他终于可以好好打理打理自己的宝贝庄稼了,不然,今年这庄稼可都要黄了。

荣礼桓这秀才功名拿的很没有悬念。

因为生病原因,他的成绩没那么拔尖,中规中矩,但总算还是能看的。

今年一路不太平,学政生怕误事,一路紧赶慢赶,竟早到了,再加上此地离京城不算太远,往年开考的时间,今年已经早早考好了。

自从考了县案首,荣礼桓硬是拖着一副病弱身子到了省里。

如今总算熬完了考试。

本省算是个大省,但富庶的地方不多,总体看来,这省上除了大了一些,其余都比不上县里。

一考完,县令就拉着荣礼桓去吃了一顿羊肉。

荣礼桓挺累的,要不是他自己也想吃了,他肯定不会做的。不过这会儿他自己也馋了,就顺便赚了县令这顿饭钱。

考了秀才功名以后,县令的态度和以前完全不同了,“荣兄弟,我果然没看错你,如此艰难,都被你走下来了。”

荣礼桓以茶代酒敬了他一杯,“哪里哪里,全靠大人照顾了。”

县令哈哈大笑的谦虚了几句,几杯酒下肚,县令越说越高兴,“荣兄弟如此大才,秋天可去秋闱试他一试。”

荣礼桓摇摇头,“我今年暂时不打算参加乡试了。”

“为何?”县令有些惋惜道:“没了身份的束缚,你还有什么顾忌?”

荣礼桓笑笑,“我本打算今年三月十五娶媳妇儿呢,可后来发生这么多事,一拖就拖了这么久。我不能再让他等下去了,再拖下去,村里那些闲人该笑话他了。”

县令有些不赞同,“好男人何必被小情小爱所绊。”

“谢大人关心了,只是我心意已决。”荣礼桓态度坚定。

县令想了想,“也好,现在下场考试,没考中就算了,万一考中了,朝廷形势不明,各方势力纷杂,难免被牵扯到。”

做了决定,荣礼桓就收拾东西准备回了。

知府得知后也没挽留他。

对于荣礼桓他有些失望。

他后两场的表现完全不如前一场那么惊艳,如此庸碌,恐怕乡试无望,平白拉拢他也没什么用,不如再花点心思拉拢其他考生。

离开时,荣礼桓见了见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