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是个好孩子,他得想个理由拒绝他。

荣礼桓边动刀便琢磨,同时,刀入深喉,血溅了一地。

“是真的,我之情如磐石,此世不移……啊,这事血。”那人撩起自己的衣摆,手抖个不停。

“是啊。”荣礼桓答道。

同时,他的刀往进送了送,猪叫声和那人的声音同时戛然而止。

与此同时,坚如磐石的爱情,片刻之间就转移了。

“呃!”很猝不及防,猝不及防到荣礼桓都还没想好理由拒绝他。

不过这样也好。

不得不说,镇花就是镇花。

连杀猪都比别人吸引的关注多。

不少人听说镇花竟然杀猪了,便凑热闹般,都请了荣礼桓,杀完了一堆人还会互相交流一下镇花杀自家猪时的英姿。

一时之间,叔侄二人杀猪组,杀猪生意做的如火如荼。

别看他们这片村庄偏远,可人着实不少呢。前几年朝廷政权,出了乱子,战乱绵延到了全国,外面很多人都受到了影响。

活不下去了,只能逃,其他地方的人逃去哪里了没人清楚,但这方圆不少县城的人几乎都逃到他们这里来了。

为什么呢?

一来,进来这里不容易,战乱也烧不进来。

二来,这里有山有水,地还肥美,只要有把子力气,怎么着都是饿不死的。

一两年下来吸引了不少人来。

这几年战乱渐渐平息,大家生活却已经在此步入正轨了,就很少有人搬走了。

可以说,这里是一方小天地。

名声是个好东西,两人借着荣礼桓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说坏不坏,说好不好的名声,竟在此揽了不少活。有的时候,忙的都要晚上加班加点。

也有一些穷村子,养猪的不多,一中午就杀完猪,这下午就没事干了。

每当这个时候,两个人会在附近村子里转转,和荣老七的熟人唠唠嗑,混顿饭吃再回家。

不同的村子受教育的程度各不相同,荣礼桓他们村子里得亏有个曹先生,所以村子里有三成的人至少都还认识几个字。

可有的村子偏远些穷些,就没这个福气了,一个村子只有几个人堪堪认识字,还是那种只认识几个名字的程度。

在这种时候,人死了,连挽联都没写。

荣老七便推自己侄儿出去了,“让我侄儿写,他写的一手好字呢。”

刚好,荣老七和那家人认识。

那人悲中总算见了一丝喜,“真的?那就麻烦镇……荣小哥儿了。”

荣礼桓不好拒绝,再者就算是为了给叔叔做面子吧,荣礼桓答应下来。

写挽联不是啥难事,就是找笔墨花了些功夫。

写完那人要给荣礼桓钱,荣礼桓没收,毕竟是丧事,又是叔叔相熟的人,便做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