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也的表情更加复杂了几分，在忍界，会喊他老师的人，只有四个。

当那个人牺牲后，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再听过一声老师了。

视线在酷似弥彦的脸上游走了一圈，最终定格在眼眶中的那双轮回眼中。

“你是……弥彦……还是长门。”

长门没有继续透露出自己真实身份的意思，他操控着天道淡淡吐出了几个字。

“我是佩恩，是神！”

“佩恩？！”

表情一怔，似是没想到当年那个乐观开朗的孩子变化会这么大，自来也面色凝重了许多：“你说，你是神？”

【神】这个字，可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被这样称呼的，现在的忍界，也仅有那一位还被称之为半神了。

半神，顾名思义，一半的神，并不完整，距离真正的神，还有一段遥远的距离。

“没错，我是神，会引领忍界走向新世界的神！”

天道佩恩单手向前伸出，仿佛将世界囊括在一掌之间。

“自来也老师，我已经从这存在的无限痛苦的世界之中，获得了超越凡人的成长，从凡人升华成了神明。

我明悟了我的使命，身为神，我应该引导凡人们走向和平，让这战火纷飞的俗世中打上停战的休止符。”

“和平……那不是一件很好的理想么……”

听到这些话语从当年一个乐天的小孩子口中说出，自来也表情说不出的复杂，弥彦的变化这么多，恐怕是在他离去后……经历了许多。

或许是谈兴上来了，又或许是见到了故人的缘故，长门话语比平常多了许多。

“我曾迫切想与一个人好好聊聊，不仅是寒暄，而是真正的交流，可最终发现，彼此并不能理解。

一切都使我醒悟：人类是无论如何都不会互相理解的愚蠢生物。”

“所以……”

听到这里，自来也似乎也明了了什么，他的眼神从面向过去徒弟的复杂渐渐转变。

“所以，只有让世界上的所有人，感受到痛苦的存在，才能迎来真正的和平！”

佩恩的语气坚定至极，没有人能动摇他的信念。

“我要让世人，感受到痛苦的存在！”

“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