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听他拒绝,摆出一脸受伤的模样,说:“可是,咱们几人之中,唯独三弟有太医署的人脉。”

太医署?

杨整和尉迟佑耆面面相觑,为何提到太医署,便没脸见人了,杨瓒这脸皮红的,都可以烤肉食了,二人越听越是迷茫。

杨瓒还是一口咬定,说:“不可不可!这万万不可,这绝非君子所为,打死我也不会做的!”

杨兼幽幽的叹了口气,垂着眼皮,自怨自艾的说:“罢了,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便叫那宇文直欺负到你大兄头上,也少不得两块肉,顶多受几口窝囊气,叫宇文直蹬鼻子上脸,爬到头上来拉屎拉尿就是了……嘶!为兄这伤口,怎么疼的紧呢?”

杨整心眼实在,没听出杨兼那口气,还关心的说:“大兄,你伤口又疼了?再上点药罢!”

尉迟佑耆说:“我去取药来!”

杨瓒:“……”

这分明是赶鸭子上架,杨瓒顶着杨整和尉迟佑耆“谴责”的目光,咬了咬下嘴唇,一拍案几,豪气的说:“好!我干!弟弟干还不行吗!”

杨整奇怪的说:“到底要去做甚么?”

杨兼则是立刻收拢了自怨自艾的表情,笑眯眯的说:“乖弟亲,小声些,别吵醒了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