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来的时候骑马,只觉骑马很是“辛酸”,回去之时特意弄了一辆辎车,坐车回去多滋润?便打着小包子杨广不易颠簸劳累的借口,抱着儿子坐进了辎车里。

杨兼坐进辎车,打起车帘子向外看了一眼,这会子杨老四,不,应该说高长恭正“贼眉鼠眼”的乱瞟,似乎是想趁着营地整顿开拔的时机,趁乱溜走。

杨兼哪里能如他的愿?立刻朗声说:“小四儿!小四儿,嘿,老四,叫你呢!”

高长恭:“……”

杨兼唤的如此“亲切”,嗓音又大,高长恭想要装作听不见都不行,只好硬着头皮,挤出一个傻笑,奈何高长恭的面容俊美,即使是傻笑也如此的耐看。

高长恭伪装成一个结巴,嘿嘿傻笑说:“世世世……世子……您找小人?”

杨兼扒着辎车的窗子,从里往外看,说:“甚么大人小人的,都说了,你已经是我们家的人了,便别这么生分。来来,辎车里还有地儿,你来和为兄一起同乘,如何?”

高长恭本想趁机溜走的,他武艺不弱,趁乱还有些机会,倘或上了辎车,岂不是上了贼船?在杨兼的眼皮子底下还怎么溜走?

高长恭面色僵硬起来,还是装作结巴的说:“这这这……这使不——不得!”

“有甚么使不得?”杨兼故意一板脸,说:“小四儿你这般推拒,难不成心里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