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功法无疑是魔功，不过合欢弟子自己肯定是要说仙法、仙光的，就像他们明明自己是魔头，却总喜欢叫别人妖孽一样。

“你不需要知道。”倪昆仍然是唇角含笑，声线温和：

“最后一次机会，合欢圣子，以及御天圣子、血煞圣子、真仙道主何在？长夜宗有没有提拔新的圣子？提醒一句，想好了再回答，一旦答错……

“本公子的合欢魔功，可就要在你们身上施展了。你们都是积年魔女，想来个个都曾将不知多少修士榨成骨灰。若被合欢魔功压榨，下场如何，你们应该很清楚。”

几个合欢魔女闻言皆是变色，显然想到了那些被她们压榨到死，化成骨灰的修士、妖魔的惨状。

当下那真传弟子颤声道：

“公子容禀，众位圣子的行踪，我等属实不知……”

“嗯？”倪昆鼻中发出一声冷哼，温和眼神变得危险。

那真传弟子浑身一个激灵，语速飞快地说道：

“不过众位圣子、真仙道主已有一年不曾在通天塔内现身，可以肯定他们如今并不在通天塔中！长夜宗也未曾提拔新的圣子……”

玄五月等人不在通天塔？

那他们去了哪里？

倪昆心中嘀咕着，口中则问道：

“长夜宗为何没有提拔新圣子？”

那真传弟子小心翼翼答道：

“一是因为圣子并不是提拔出来的，纵然有再多的真传弟子、候补圣子，若修为不够，也不能成为圣子。二是因为‘界门’四年前便已关闭，我等无法从试炼宇宙出去，各宗暂时也无法送弟子进来，所以长夜圣子已缺位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