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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鹤笔翁应了一声,又回头喝酒把风去了。

鹿杖客一脸垂涎地瞧着师妃暄,见她面沉如水,手按长剑,不禁失笑道:

“小娘子,你该不会还想反抗吧?”

师妃暄秀眉微皱,沉声道:

“前辈若不放开那位姑娘,晚辈也只好得罪了。”

鹿杖客嘿嘿笑道:

“你这小娘莫不是耳朵聋了?老夫不但不会放开她,还会连你一并擒下,教你也尝尝做女人的快活!”

师妃暄出山未久,交往的也多是佛道同门,又或是侯希白这等翩翩君子,从未被人如此侮辱过。

鹿杖客这番污言秽语入耳,即使以她的心性涵养,也不由气得够呛,俏脸上浮出一抹愤怒的红晕。

当下再不与鹿杖客多说,“色空剑”锵然出鞘,剑光如一泓秋水,又似白驹过隙,倏地刺向鹿杖客。

这一剑招式之精妙,饶是以鹿杖客的修为,也不知如何去破解。

不过他也用不着破招,直接就是一记玄冥神掌轰出,白茫茫的掌力宛若雪崩一般轰向剑光。

破不了招,老夫便以力碾压。

瞧你年纪,不过十六七岁,再是天纵奇才,又焉能与老夫比拼修为?

鹿杖客曾以一敌三,力战婠婠、闻采婷、角罗风不落下风。

师妃暄实力,与婠婠只在伯仲之间,又如何能与鹿杖客相抗?

她这一剑妙则妙矣,可功力确实远远不如,被那道雪崩似的掌力轰在剑身之上,任何精妙后招、玄奇变化便都进行不下去,只觉剑身剧震,五指发麻,更有一股奇寒无比的阴毒掌力,破开剑身附着真气,疾袭她手掌经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