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家的车上，穆棉纠结良久，对纪修泽说：“你真的要教我打网球？”

正在开车的纪修泽转头看了她一眼，认真地道：“你看我像开玩笑的人么？”

穆棉口是心非地说：“像。”

正好到了路口，红灯，车子停了下来。

纪修泽转头直视着穆棉，“你看着我的眼睛。”

穆棉听话地望进他深邃的眼眸里，呼吸有些不顺畅。纪修泽说：“看出我的认真了么？”

穆棉无力地低下头，“我没看到，我只看到你在开玩笑。”

“你不想学？”纪修泽明知故问。

“我……”直接承认似乎太没用了，“我不能打网球，我的手会痛，会画不了画的。我在健身房总是跑步，就是因为这个。”

“你就当做休假半个月，半个月之后，习惯了，就好了。”纪修泽建议道。

这样的假期她不想要，画画多美好啊。

“我会拿不动筷子的。”穆棉不死心地继续找借口。

前方的红灯灭了，绿灯亮了。车子又开了起来，机器的轰鸣声也变得大了。“我可以喂你。”

“什么？”穆棉觉得一定是她听错了。

纪修泽目视前方，不去看穆棉灼热的目光。

他轻咳一声，问：“你真的不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