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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邀请他们!”这才是施龄溪真正想要求的,免得自己的婚礼上,还看他们父子母子情深,还要被膈应得半死。

娄原低眸看着施龄溪,见他并非是让愤怒冲昏了头脑,而是相当理智果决的决定。他这么决定了,就无畏这样决定带来的什么舆论后果。

娄原再轻轻点了点头,“好,你做主。”

施龄溪闻言整个神色里的锋芒散去,那些冷漠冰冷的神色也散去,他转过身,靠到娄原怀里,紧紧搂住娄原的腰,“我没有难过……”应该说,他已经难过不起来了。

之前那一幕就好像他早就知道会上演一般,难过已经没有了,剩下就是膈应,强烈的膈应……

但这些情绪,也在他和娄原说话的时候,一样迅速淡去。施镜和胡宜君在他的生命和生活里已经不再那么重要了。

他对于他们来说,也没有多么重要过,施龄溪以为他这种转变只是努力与他们持平而已。

“呵……”施龄溪又冷笑了一声。

娄原无奈低头揉揉施龄溪的头发和耳朵,又再低头亲了亲施龄溪的额头,“乖,不想了。”

“哼……”施龄溪继续这般只发出几声语气词的声音,眸中的情绪却是愈发理智起来,谭远杉有施镜和胡宜君护着,他自然不好直接动他。

但他三年在北城基地里的布置,就必须给他毁个干干净净,这种事情,娄原和孟观都不好做,他来合适也正好解气,“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