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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之后,男孩和男孩之间一起发泄喜悦(嗨),而女孩呢则是习惯相互间品味感动。——由于辰合文明的中性化发展,只要皎清没哭,宙游就不会把她当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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缸中脑毁灭剧情解说:革命者可以救一个阶层,但是救不了一个阶层所有的人。

如何处理理想乡,已经不是那群人该不该救的问题。这涉及到整个白钛民族要被拯救价值观必须重塑。

举个例子。就如七十年前,土地制度变化时候,理论上地主都是可以改造的,但是能下全力进行改造吗?给他们后代最好的教育,积极帮他们介绍工作。(不出几年,基本上都是工作出色的好干部。)只要这样做的话,文化上,人民依旧是倾向于这个阶级所说的话。

白钛也是一样的,如果努力的倾斜资源去救,白钛的活人们依旧不拿理想乡当回事,还会心心念念虚拟世界当成活着的世界。如果白钛的活人想救虚拟世界的人,就应该把芳明星机械人偶变革争取自由的事情,阐述给白鈦星的理想乡。宙行是芳明星人,作为外人无法阐述,也无法在白鈦星养成一个分体,因为变革是趁热打铁,等不了。

而且变革最残酷的现实:一个阶层只要有一批人自救了,剩下不自救的就已经可以等待大潮洗刷。

地球上直接放弃旧制度的知识分子,前身也都是土地所有者,他们走了这一步,知识分子就已经自我救赎了,剩下的不主动跟着来的,就面临淘汰了。当一个阶层进步时,倘若不汰劣,那就是允许阶层重新倒退。

无论哪个阶级都可救,但是个人前别做落后者。

第018章 该下船了

白鈦星,黄道八号环形区。

纯白色的使节飞船降落在停机坪上,而在停机坪左右,一队队仿生人乐队乘坐升降平台从地下来到表面,开始了奏乐,迎接新世会的使者皎清。

皎清曾对这个欢迎模式十分习惯,但是今天再次见到这一幕,心里突兀不适。

在新世会中,宙游曾说过:“礼——原本是人类社会表示郑重的方式。人类会在生产、战争活动之外,费心思来表达尊重,但是当礼的形式确定后,人们习惯形式,就开始强调形式,至于背后曾表达的意义日渐遗忘。”

皎清在和宙游、宙行接触已经也有一年多了,除了开始时磕磕碰碰,老是拌嘴。但是对于其“不拘礼”日益习惯,开始被其“尊道义,认死理”潜移默化地影响。今天骤然看到了这过去,才发现这些‘套子’是多么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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