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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啪嗒,脚步声中。

拎着煤油灯的一组人拿出钥匙打开了铁门,走了进来。

斗篷掀起,一张阴沉的脸露出了来。

布渔看到来客,目光一瞥,就低下头,不想理睬,因为这不是自己要等的希望。面对排挤自己的贵族,布渔的经验就是:少说话。避让着。

来客,则是阴恻恻地笑了笑说道:“布渔,最近可好?”

布渔弹了弹囚服,没有说话,如此动作意思很明显:“我身为阶下囚,好不好,还不是你们这些人的控制中,何须要虚伪地开口询问。”

面对布渔的冷应对,来客不免有些失趣,不过眼珠子一转,开始用痛心疾首的语气说道:“布渔,你啊,你,无视同僚的意见,将海上力量龟缩后方以至于我方多座重镇被突袭,你,罪无可赦,却依旧在这苟且偷生,我,都为你感到羞耻啊。”

布渔目光冷冽的看着这个货。眼中闪过了对于胡说八道的怒火。

战前,他们拼命排挤自己的海上电射蚊航空队伍,截断各类资源。让他根本无法在海湾中巡航,只能在内核港湾部署。

这位来客看到了布渔的眼中愤怒,不由得意。

根据金甲虫第一世的名言:肆无忌惮地欺辱无法反抗的对手,是人生中最大的目的。

然而,这位来客到此的目的,不单单是就是语言来羞辱这位水战将军的。

他一挥手,身后的人开始进入牢房,开始按住将军的手脚。

在布渔的抵抗中,他们用带水的布捂住了布渔的口鼻,用绳索勒住了的他的脖子。

数分钟后,这位海军将军,就在来客的斥责中,于未来的六十分钟后“畏罪自杀了”。

布渔的死状非常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