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易臻忍不住回应她,她便越发起劲了。
似乎是真的把什么奇怪的开关打开了吧。
有些事一旦开了头,那便会一发不可收拾,香甜的花丛,高耸的雪峰,平坦的草原,都成了舒轶乐此不疲的玩乐之地。
一夜之间,时易臻也不知道自己去了几次,每次醒来,舒轶依旧精神十足,一双眸子清亮,似乎有夜越深越精神的本领。
当工作狂把工作的劲用到了这种事上,真的是件相当恐怖的事情。
对于时易臻来说,这简直比爬一整天的山还要累,实在挨不住了,便只能哭着撒娇。
一向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偏偏时易臻这块地实在受不了这么精神的牛。
舒轶也不是什么周扒皮,也知道竭泽而渔的道理,偏偏,女孩一哭,她就受不了,瞬间便从怜惜变作了满腔的欲·念,无法控制自己,要了一次又一次。
还真是妹妹一哭,满盘皆输。
于是妹妹不哭了,妹妹要黑化,她气呼呼地骑到姐姐身上,扯开了反攻的大旗。
人类的身体是可以突破极限的,尤其是被欺负狠了的时候,妹妹腿软了,但手上,嘴上还是有力气的。
见妹妹不哭了,姐姐开始心虚了,便纵容着她,甚至还引领着她,到了后头,甚至还需要自己动。
怎么说呢,当姐姐实在是太难了。
两人玩累了,便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时妹妹不允许姐姐看自己拍的戏,觉得很羞耻,提议看鬼片,这样她就可以假装被吓到然后往姐姐怀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