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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礼不合,于理也不合。

但林青苏说得很认真,甚至拿出了她当初给他的那块玉佩。

坤仪脑袋上缓缓冒出了一个问号。

她没听旁人的艳羡和起哄,只平和地看着林青苏,然后认真地开口问他:“你脑袋有毛病?”

林青苏:“……”

他有些无措地站直身子:“殿下,我是认真……”

“你认哪门子的真?我给你要回来科举的资格,是让你给女人当面首的?”气得白眼直翻,坤仪道,“面首是贱籍,你好不容易靠着自己的本事考了官,升成了良籍,还有这自轻自贱的做法呢?”

“还有,你说想做我面首,是因着心悦于我?”她冷笑,“你是感激我,觉得我在你绝望的时候拉了你一把,是你的恩人,所以你想让我开心。我告诉你啊,用不着,你入朝为官我就挺开心的,将来指不定有你帮扶我的时候。”

“无以为报以身相许,那是姑娘家的做法,你凑什么热闹。”

“赶紧的拿着你的籍贯走马上任去,去去去,看着都来气。”将籍贯单子塞给他,坤仪叉着腰道,“你今日这做法,不知会给你仕途填多少堵,回去自个儿反省去吧!”

说着,让兰苕扶着他上马,硬是将他“恭送”了出去。

林青苏一步三回头,似乎是有话要说,但坤仪没给他这个机会,一扭身就回了府。

“殿下,奴婢瞧着他不像是想报恩才说这话的。”鱼白跟着她疾步走着,忍不住道,“他看您那眼神,跟原先的昱清伯爷差不多。”

话刚出口,鱼白就被兰苕狠掐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