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场大火,让他们师门很多人丧生,包括平日里对他们异常严苛又十分敬重的师父。

如果,那一场烧毁一群孩子们的眼泪的大火是一场阴谋呢?

江厌辞仰头,大口喝着酒,浓烈的酒水如火灌进口中,又从他唇边流出些,淌湿了他绯色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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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愉说得口干舌燥,暂时歇一歇时,欠身凑到月皊面前,让她帮她贴花钿。

“好啦。”月皊说。

“可是我自己看不见。”余愉不大高兴。

月皊蹙眉,软声:“是我疏忽了,没有带小镜子。”

“有了!”余愉晃了晃食指,“前面好像有一潭水,不知道干没干。咱们过去瞧瞧!”

月皊回头望了一眼,目光在江厌辞的身影上停留了片刻,迟疑着需不需要跟他说一声,可余愉拉着她的手就走,倒是没给她多留犹豫的时间。

月皊亦步亦趋地跟着余愉。这山林中的路不好走,月皊自然不会像余愉那样走得轻松。还好余愉知道她那走几步就会喘的身子骨,一直等着她、拉着她。

可惜两个人扑了个空,山凹处的确原本有一潭水,只是不知何时已干涸,余愉想要找水当镜的愿望落空。

“走吧。回去了。”余愉道。

月皊气喘吁吁地摇头求饶:“我实在走不动了,咱们歇一歇吧。”

余愉瞧着月皊累得小脸涨红,哈哈大笑。

“来!”余愉拉住月皊的一条胳膊,一扭身,直接将月皊背在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