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厌辞将没有太多情绪的目光落过来。

对视着他的目光,月皊轻轻咬唇。她也反应过来自己这话好假,他定然是不会信的。

她探出手来,怯怯地去攥江厌辞的袖子,低软又认真地说:“我只能喜欢三郎,也只会喜欢三郎。”

几字只差,意之千里。

“好啊。”

江厌辞随口应了一句,让月皊琢磨来琢磨去也琢磨不透是什么意思。是……不在意吗?

江厌辞望着她皱眉的模样,问:“头疼不疼?”

月皊点头。

江厌辞知道她第一次喝酒就喝了红缨酒,此时虽醒酒了应该也不太舒服,会觉得头脑沉重发闷。

“有点闷,想出去透透气。”月皊歪着头,用手心来揉一侧的额角。

“去拿件厚衣裳。”江厌辞道。

月皊本来只是想在院子里透透气,可江厌辞牵了匹马,打算带着她沿着河边慢走一会儿。

马停在小院门口,江厌辞让月皊先上马。月皊伸出两只手使劲儿攥住马鞍,将左脚踩进马镫,再去抬右脚,可右脚只是离地了一点点便不敢再抬,怯怯放下来,几次抬起右脚,虽每次都比前一次高一点,却都没高过马鞍。

看得江厌辞发笑。

月皊窘红着脸回头,望向江厌辞月下灿笑着的漆眸,小声说实话:“不太敢……”

江厌辞笑着翻身上马,再弯腰,将她拎上来侧坐在他身前。感受着怀里的人身子僵着身子,江厌辞道:“向后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