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月皊忽然小声地叫了一声。

这药和她之前用的药粉不同,有点凉,还有一点辛辣的疼。

“疼?”江厌辞掌心覆在她的脊背,暂时停下动作。

月皊摇头说谎:“一点也不疼。”

江厌辞这才继续。

师兄说这药只上一次便能痊愈。江厌辞便用得奢侈,涂过一层之后,再涂上一层。粘稠的乳色药液覆在月皊整个后背,泛着些初雪的莹泽。

药液沿着月皊的脊背缓缓往下流淌,眼看就要滴到月皊堆在腰际的粉嫩寝衣。江厌辞将她的寝衣彻底扯下来,放到一旁。

可往下流淌着的药液很快又要弄湿她的裤腰。江厌辞回头,去拿放在盆边的干净棉帕,折了折。他将棉帕的一端塞进月皊的寝裤后腰。手指关节碰到月皊的后腰,月皊的身子顿时轻颤了一下,继而变得更加僵了。

江厌辞没有理会她细小的情绪起伏,掖着棉帕。朝一侧掖去时,难免要将月皊的裤腰稍微扯开一点点。

江厌辞的动作忽然停下来,盯着月皊后腰一侧从裤腰里露出来的一小点淤青。

他抑制了直接扯开看的动作,问:“你身上到底还有多少伤?”

月皊不明所以,回头想要往后看,可是什么也看不见,她茫然地抬起脸望向江厌辞。

江厌辞抬眼,对上她的目光。

“起来。”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