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维桢见状:“太子可要抱抱她?”

嬴政:“……”

少年人拼命摇头。一边摇头,一边还要退后三步:“还是算了。”

赵维桢失笑出声,不知道的还以为面前的是什么洪水猛兽呢!

嬴政难得流露出几分直白的情绪,讪讪道:“这么小,我怕我手脚不利落。”

说完,小嬴政从怀中拿出两枚半指大小的玉饰。

白玉温润,雕刻成了小小的圆环形状。虽则工匠手艺精细,但仔细一看,就能看出是近日才打磨完毕的新作品。

“这本是我在邯郸时,父王留给我的玉佩。”嬴政说道:“我找工匠改了改,做成了两个,赠予德音和文茵。母后一直说我命硬,在邯郸九死一生,都安然无恙地活了下来,希望随我的玉佩能保证德音和文茵健康长大。”

赵维桢一惊。

这可是嬴政随身携带的玉佩啊!

尽管如今的太子政并不缺玉佩装饰,可,可这是他从邯郸带过来的。

这么重要的东西,他直接拆成两个,送给赵维桢的女儿们。

其中心意不言自明。

“愿夫人不嫌弃。”嬴政说。

“我……”

赵维桢深深吸了口气:“我怎么会嫌弃!”

从邯郸带来的东西,既包含了嬴政自己的经历,也带着她与赵姬、嬴政母子相处的记忆。

玉佩不一定是好玉佩,可其中意义无价。

赵维桢郑重地接过两枚玉环,亲手为德音和文茵系于脖颈之间。

见她珍重,嬴政隐隐有些紧张的情绪也彻底平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