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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截杀二百梁国精锐一事,对于陈芝云而言,是不能外传的。同样,对于文先生而言,这二百精锐行事,是他暗中所为,不在明面上,自然也不能挑明了。

因此,截杀二百梁国精锐的这一桩罪名,两方都心知肚明,但却都故作不知。

至于适才白晓言及造反的大罪,陈芝云对此,更是一言不提。

言及造反,乃是大忌,莫说是他与白晓对谈,就算只是在旁倾听,都是死罪!

适才白晓那一番话,注定只能是当时营帐之中的三人知晓,一旦外传,无论是白晓,还是陈芝云,或是那个行医的老者,都不会好过。

哪怕陈芝云无意造反,但只要涉及到了这一方面,传到了皇室,那就是大忌。

……

“擅自领兵外出?”

文先生沉吟道:“放在三军之中,这是多重的罪责?”

陈芝云没有开口,只是看向其中一员将士。

那将士上前来,双手微拱,旋即答道:“回先生,于战场之上,未经请示,领兵外出,论罪当斩首示众,以正军法。而在平常时候,此罪之责,放在三军之中,该杖责一百,但我白衣军向来规矩森严,故而杖责一百八十。”

“杖责一百八十?”

文先生讶然道:“这可是有些重了。”

那将士低声道:“白衣军最重军纪,故而刑罚该重许多……否则,何以有令行禁止之效?”

文先生顿时点头,然后看向陈芝云,说道:“难怪白衣军是最令人闻风丧胆的精锐,只是,这一桌酒菜……唉……”

他叹了声,道:“莫不是断头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