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都松懈下来,只想回去告诉冉酒这个消息,然后抱着她睡觉。

她没有说,就算所有人都觉得她们在玩儿,她们也会在一起好多年好多年,让这个游戏一直持续到终点。

要回帝都之前下了场雪,南方的雪细细绵绵的,落在地上就那么很薄的一层,别说堆雪人了,连雪球都滚不起来。

容汀之前买票用过冉酒身份证,知道这天是她的生日。

两个人在门口看雪时,冉酒眼眸里都是清澈的欣喜,浅笑着和她说:“身份证上的不是我生日,我妈说为了让我早点上学,就随便填了个日期。”

容汀正沮丧,冉酒却说:“但他们都说,我生日那天也下了场很大的雪。”

“本来我爸说名字叫雪也很好听,我爷爷说谐音不吉利不好听嘛,就起了个酒,说能长命百岁,幸运长久。”

容汀看着院子里半天堆不起来的雪花,零零星星半点儿,一言难尽。她好想给她一场洁白无瑕的大雪,给她很漂亮的生日蛋糕。

可外边的门店也几乎都关着,至少大年初十才会开。明明这好好的日子,却都是遗憾。

好在还有礼物,容汀拿出精致的盒子,上边是冉酒熟悉的波兰标语,“如追梦般天真,要勇敢地纵身”。

里边静静地立着两个很精致的女士戒指,莫比乌斯环的形状,尺寸明显是适合两个人的。

冉酒吃惊地张嘴,容汀拉过她修长的手指,认真地套在她指间,“酒酒,生日快乐。”

冉酒珍惜地摸着戒指,“只是生日快乐吗,这算求婚吗?”